听到陈言的话语，观众席前排的孙燕兹眼里闪过狡黠之色。
她双手做成喇叭状，大声喊道：“那你还不趁着唱片市场还在，多发几张专辑。”
“发专辑！”
“发专辑！”
“发专辑！”
“......”
闻言，体育馆内顿时响起无数回应声。
现场粉丝中的大部分人都是身兼多职，书迷影迷和歌迷，对陈言专辑十分期待。
舞台上。
陈言看向孙燕兹，笑着说道：“我之所以不发专辑，主要是替你着想。”
“唱片市场就这么大，我要是多发几张专辑，你的专辑销量就会变少。”
“专辑销量变少，你的商业价值就下降，逐渐过气。”
“两三年后，歌迷们提起孙燕兹的名字，估计就要在前面加上四个字。”
“冷门歌手。”
孙燕兹：“......”
呸，你才冷门歌手！
我就算五年内不发专辑，也不会过气！
孙燕兹眼睛一转，喊道：“没关系，我愿意为你退出歌坛！”
“那可不行，这会让我良心感到不安。”
“我良心不安，就想着为你做点什么。”
“而我家里又穷，只能以身相许。”
陈言眯眼笑道：“但我又不喜欢年纪大的阿姨...”
闻言，孙燕兹拳头瞬间变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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