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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跟我说说那个人吧。”
“什么那个人？”韩嫣的心一惊。
“就是蔡虹啊。”韩锐漫不经心地说。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韩嫣的心狂跳，手上的动作也开始慌乱起来了。她不知道是不是该把手中的蝎子丢掉。
“你怎么现在记性这么差，难道跟我一样也是PIB患者？”韩锐忍不住嘲讽道，“我刚刚不是在问你蔡虹是怎样的人，你不是还说蔡虹挺严厉的嘛，怎么，现在就不记得了？”
韩嫣露出尴尬的笑容：“我误会了，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！”
“那你以为我要说什么呢？”是因为韩锐提到“那个人”让韩嫣以为自己在怀疑她吗？
“哎呀，都怪你，你看你让我说了那么多，最后重点偏离了。”韩嫣几句话就把责任全部推到了韩锐的身上，“来来来，我现在给你说说一个严厉的蔡虹到底是怎样的。”
看来不止有严厉的蔡虹，还有别的蔡虹啊……
但是不管多么无趣的蔡虹，只要是这个女人讲的，一定比本人有意思多了。
是以，韩锐才拿起最后一串蝎子吃了起来，他有预感这会是个好故事。
“我记得有一次，我们在做一个项目，我把做好的预案送给他。他看了一下……”韩嫣开始说故事了。
“什么项目？”韩锐这个问题乍一听根本就是没事找抽型的。
“韩先生，您怎么问这个问题呢，有谁听小红帽的故事的时候会问小红帽会在哪个森林采蘑菇吗？”
“看来你以前应该问过吧？”
“……蔡先生看到文件后，就问：‘这个已经开始做了吗’？”韩嫣兀自说着关于蔡虹的故事，韩锐也不得不认真起来。
“什么项目，这么急啊？”韩锐努力保持着好奇，据说这是让交谈不变成尬聊的重要秘诀。
“是啊，什么项目呢？”韩嫣故意卖了个关子。
“好吧，我不问什么项目了，就问你们后来做了吗？”
“重点不是这个，而是这个项目还没有批下来，要怎么做呢？”韩嫣把自己的困惑说出来了，“于是我就告诉蔡老板了。”
“原来蔡虹不是最大的领导啊，哈哈，没想到居然还有人领导着他。”韩锐总算会发现不同的东西。
“是啊，每个人都不是大BOSS，上面都会有其他人管着的呢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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